摘录簿:如何让你的想法产生复利?

神译局·2022年08月10日 15:18
联想知识胜于层次知识。

神译局是36氪旗下编译团队,关注科技、商业、职场、生活等领域,重点介绍国外的新技术、新观点、新风向。

编者按:培根说:知识就是力量。但长久以来,知识的力量却受到了形式的约束。什么形式?树。柏拉图以为,人类可以“在自然关节处”对“实在”进行渐进划分和细分。我们从小就养成总是将文件存放在一堆按层次结构整齐地组织起来的文件夹里面的习惯,努力将所有内容归类成各不相同的类别。但这种结构的表面积只会以线性方式增长,如何才能让你的新想法和知识产生更大的复利?你需要卡片盒笔记法。什么是卡片盒笔记法?卡片盒笔记法如何让你的想法产生复利?如何运用卡片盒笔记法?本文告诉你答案。文章来自编译。

一本数字化版的摘录簿(Roam Research)

一切都可以产生复合作用。金钱可以,腰围、人气、好奇心和想法也可以。

当不同的想法杂交时,孕育出来的后代往往会很可怕:有些是洗澡的时候冒出的想法,有些是凌晨 3 点喝醉后的“创造物”。如果你的想法是创造出一款拉面披萨的话,这款产品很可能火不起来。

但偶尔,你也会得到一些美丽的东西。

这篇文章是讲怎么通过自己的收藏去赚取复利的。想法的碰撞和交融往往会创造出奇迹,但我们必须为想法的重组创造合适的条件——这相当于关掉灯光,通过扬声器倾听巴瑞·曼尼洛(Barry Manilow,美国创作歌手,音乐家,编曲)的音乐。

要让你的钱能生钱,你得把钱放到某个地方,比如银行账户里面,还得有让利滚利的实践——比如一种投资策略。信息也是如此。我建议“存放它的地方”应该是一本摘录簿(Commonplace Book),“让它能够发展壮大的实践”应该是卡片盒笔记法

一时看不懂?不要害怕。以下我们会详细介绍:

  • 数字时代的现代摘录簿
  • 知识管理碎片化的“文件抽屉”法
  • 卡片盒笔记法
  • 数字与传统工具
  • Roam Research 的卡片盒笔记应用

什么是摘录簿?

在谷歌(B.G.)之前的黑暗时代,人们还不能坐在马桶上就可以搜索全人类文明的集体成果。不行,他们得编撰自制互联网的剪贴簿,他们称之为“摘录簿”:把自己收集的各种名人名言、片段、文章、食谱、笔记和想法拼凑到一起。这个摘录簿里面还间插了收藏者自己的想法和反应,但没有出版的打算。

摘录簿的例子:刘易斯·卡罗尔(Lewis Carroll)

摘录簿的使用在文艺复兴时期达到了顶峰,但这种做法其实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马库斯·奥勒留(Marcus Aurelius)、朱利叶斯·凯撒、莱昂纳多·达·芬奇、梭罗、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等人都是摘录簿的践行者。

摘录簿的决定性特征是:它是一个通用目的的“酷想法库”,它没有特定的主题、没有时间顺序、也没有严格的结构。

把思考和想法混在一起看起来貌似不自然。但其实恰恰相反:把严格的层次关系强加上去才是不自然!

嬉皮士是对的:一切都像连接在一起的人。在我们了解如何实现现代的摘录簿之前,不妨先快速浏览一下,看看大脑是如何工作的——或者更准确地说,看看大脑是怎么失效的。

沿着联想知识之河顺流而下

知识之河

有一条信息的河流在我们的大脑里面流动:闲聊、感官刺激、思想、感觉、书籍、博客文章、推文。像这样的东西 99.99% 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可能可以在几微秒、几小时或几周之内形成几个漩涡,但最终都会流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本来也应该是这样。知识之河像尼罗河一样宽阔且肥沃,也就是说,里面充满了粪便、病毒性疾病,偶尔还有鳄鱼。这些东西大部分我们都不希望它们总是挥之不去。就算是好的信息,转瞬即逝也有它的吸引力——我喜欢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可以忘记一部小说的结局,然后可以重新去享受它。

但是,有价值的概念、想法和故事值得保留。如果我们想让知识产生复利,就必须阻止所有这些宝贵的想法直接流过大脑的滤网消失掉。

这意味着建立一个心智模式的框架,以便在想法顺流而下时“钩住”有价值的想法。一旦这些想法成为框架的一部分,我们就可以在它们上面挂上新的想法。我们最终将得到一个庞大的网格,这个网格可以用非线性的方式扩展其表面积;就像海狸一样,用挂钩筑起一个四维的大坝。

现在,当有东西漂过来时,我们可以用任意数量的钩子来钩住它:

“哦!除了 Y 领域,这也是 X 的一个例子。我想我有过类似的案例研究。这让我想起了 Z 博士的 A 概念,不过它们的主要区别似乎是 B。那它怎么才能适用 C呢?

这就是联想知识,也是大脑存储东西的主要方式。其实大脑里面没有那种互不关联的信息:不过是连接和模式有强有弱罢了。

不幸的是,每一代人都注定要用那个时代最先进的技术来模拟大脑:亚里士多德和他的兄弟们认为大脑是用来排除余热的冰盒,然后我们又有了大脑的水力模型,可以到处输送想法,然后是发条模型,然后是电线,现在我们又痴迷上用计算机给大脑建模。

我们从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总是将文件存放在一堆按层次结构整齐地组织起来的文件夹里面,努力将所有内容归类成各不相同的类别。人类以为言语拥有某种神奇的能力,可以“在自然关节处”对“实在”进行渐进划分和细分(编者注:出自柏拉图的《斐德罗篇》,柏拉图认为“实在”在其“自然关节”处是可分割的。不管一个人正在分析的是该“实在”的哪一部分,最终都适合将该部分放在一棵由属、种和亚种组成的树上的某个位置)。可实际上言语不过是猴子串起来的一堆咕哝声罢了,这一事实令我们每天都会失去理智。

用文件抽屉法获取知识看起来就像在知识之河里设置拉开抽屉的盒子,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层层嵌套。一个新的想法或信息块随波逐流,然后被汇集到逐渐变小的盒子里,直到它找到最后的安息之地。这些盒子只有一个平面对世界开放,而且还不能重叠,这意味着这种结构的表面积只会以线性方式增长。一个包罗万象的地方;一切都有自己的位置。

文件抽屉法非常有条理,但完全不自然,而且彻底扼杀了我们希望鼓励怪异想法的情绪。

“我们只是一个巧妙的视觉隐喻,用来将思考这个抽象概念拟人化”

这就是层次知识与联想知识之间的区别。我们想建立查理·芒格所说的“心智模型的网格”,这个网格有着尽可能大的表面积。这不仅有助于留住新想法,而且创造出更多机会,用原创的方式将知识结合到一起。

接下来我们再说具体一点。我是摘录簿的忠实粉丝,但我认为我们可以对老式的剪贴簿法做出一些重大改进。

摘录簿的卡片盒笔记法

摘录簿通常具备某种组织。有些人用目录,或参考页码,或用标签、便利贴将相关想法进行松散分组。但这些办法没有一个能与卡片盒笔记法相提并论。

卡片盒笔记法最著名的粉丝是尼古拉斯·卢曼(Niklas Luhmann),20世纪最伟大的社会学家和系统理论家之一。卢曼的生产力异常惊人:在职业生涯当中,他大约写了 70 本书以及数百篇文章,其中许多都成为了经典,但他写作从不用强迫自己。

他成功的秘诀在于研究方法:一旦读到有趣的东西时,他会把写在一张带有唯一标识符的记事卡上,并且附上他自己的想法。然后再塞进自己的卡片索引盒(德语, zettelkasten )。卡片放在什么位置不是由主题决定,而是由卡片与他的写作、思考以及现有笔记的关系决定的。任何卡最终都可能有几十个分支子线索。

我不会照搬卢曼的方法,但下面我展示的卡片盒笔记法会遵循同样的原则。

(示例的剪辑我都记录在 Roam Research 上,这是我保存摘录簿的首选媒体。稍后我会详细介绍相关工具;所以不用担心。)

卡片盒笔记法步骤 1:解构

假设我们要往摘录簿添加一些看 Kindle 时划出的重点。如前所述,这些东西已经放了一会儿,做好了处理的准备。

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将所有内容分解为原子组件:最好每张“卡片”不超过一个想法。我一般是用一个吸引人的标题来总结该想法的要点。在标题下方,我会根据需将想法分解成任意数量的子组件或用几个要点加以解释。

每个人都建议你把摘录翻译成你自己的话,但我认为保留原始文本一般都是可以的。反正怎么管用怎么做吧。

卡片碰巧放在哪里就在哪里解构:我不想专门去找个地方“归档”每个想法。如果你确实想归档,可以分配(所有待处理内容都要应用的)高级标签给它,但我不推荐这种做法——我更喜欢只在作者和书名之下做嵌套注释,然后在下一个阶段再进一步细化。

(本例使用的标签,比如#Risk、#Statistics等,适用的是书籍本身,但对书籍的内容并不适用。如果我希望这些标签广泛应用的话,我会在元数据块下方缩进注释。)

卡片盒笔记法第 2 步:押韵与不押韵

现在我们想将新想法与知识图谱的所有其他内容对比一下,看看会发生什么。第一遍是初步处理,先给每个原子想法用概念句柄(编者注:概念句柄,concept handles,一个名字短语,用来表示某个复杂且往往抽象的主题,比如“囚徒困境”)打标签。

Roam卡片盒笔记工作流的打标签和引用

由于我提到了#Risk aversion 和#Social contagion,这个特定的想法('防御性决策与风险规避不同')将出现在带这些标签页面的反向链接,以及所有其他相关注释上。

这些会在将来进行研究时派上用场,但这种做法也让我有机会浏览有关相关主题的现有笔记。在此,我想对自己提出这三大类问题:

押韵

  • 哪些想法跟这个想法“押韵”?
  • 它是否与其他事物同构(具有相同的形式/关系)?
  • 或者它与某个想法其实是正交的关系(与其成直角)?
  • 这个想法是更广泛模式的子集吗?还是超集?

这让我会更仔细地思考应该把新东西“挂”在哪里,以及它与我所知道的所有现有知识的关系。说不定我可以在它们的交集那里再做点新东西出来?在强调一次,连接是双向的:我提到的任何其他块或页面都会指向这里。

不押韵

  • 这个想法与什么想法冲突?
  • 这个想法如何违背了我自己的经验?
  • 谁批评过这个想法?批评是否可靠?
  • 一个想法非得取代另一个想法吗?

也许一个想法会杀死另一个想法;但更有可能分属于不同的意见,或各自针对的是特定情况或用例。同样地,这有助于我更好地理解旧思想和新思想。

没必要当场就得解决冲突,尤其是这个问题很棘手,需要进行大量的额外研究。也许当时只是有一种模糊的预感,觉得有些东西很可疑,于是先记下来做为提醒,好到后面与其他的来源进行比较。很有可能我会偶然发现了更多可填补空白的信息,而且当我开始使用这些信息时,不管是哪一个信息块都会让我看到分歧在什么地方。

与我自己的生活相关

  • 这是否与部分当前或未来的项目有关?
  • 这是否暗指是一个廉价的实验?
  • 我需要采取任何行动吗?还是读点别的?或者写点东西?

在这种情况下,我会标记相关项目,添加待办事项复选框,或合并到我的 GTD 里面。我也可能会添加一些零碎的想法,用 #note 或类似的东西来区分我的想法和作者的想法。

所以现在这个新想法已经充分融入到卡片盒的结构之中——而不是随波逐流,或者孤零零地躺在文件柜里面积灰。

卡片盒笔记法步骤 3:重新合成

收集想法的目的是使用想法。我之前写过的那篇文章我不打算重新讨论了,但对卡片盒笔记法的关键洞察是这个。

大家以为写作就是选择一个主题,然后进行研究。但其实正好是倒过来:经过多年的积累,搭建起想法链和将想法相互关联之后,你脑子里已经有一堆的主题挥之不去,恳求你将它们写出来。

这表明:

打开 Google 应该就是为了进行简单的事实检查,如果你还做别的事情的话,说明你也许还没有做好写文章的准备。

此外,任由兴趣摆布让想法自然浮现的压力也要小得多。 卢曼之所以高产到荒谬的地步,是因为他从来都不会遭遇空白页,而且他总是有多个项目在忙:

我只做容易做的事。我只有在我马上知道该怎么写的时候才写作。如果我为此需要犹豫一下,我就把这件事放在一边,去做别的事情。

在理想情况下,将卡片盒的内容转换为完成态的散文只是其中一种形式。其实我自己都不能完全做到——我在最后的组装过程中也总能学到很多东西——但我在第一次动笔的几个月前就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工作了。

其目标是积累无限可重新合成的想法构建块,并且可以组装成你需要的任何形式。推文风暴可以是一篇博客文章,也可以是一篇文章,甚至也可以是一本书(不过诀窍其实是反过来)。

你组装出来的创作不一定非得是写作或研究——也可以是艺术、灵感、智慧或任何形式的生活实践。我就用自己的摘录簿来处理各种没什么价值的东西。

这种重新组合正是大纲工具的真正亮点。我一开始曾拒绝放弃我心爱的 Google Docs,但现在我所有的写作都是在 Roam 里面完成的(这篇文章就是从里面复制粘贴过来的)。这种原子结构意味着我可以准确地看清楚我以前用过的一个想法是在什么背景下提出来的,以及它最初来自哪里。而且如果我更新这些想法组件的话,变更会马上遍布整个数据库。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谈谈工具。

纸质版摘录簿与数字版摘录簿

为什么卡片盒笔记法没有成为家喻户晓的名字? Sönke Ahrens 表示,部分是因为这种做法仅限一小群讲德语的社会学家,部分是因为是这个想法看似很简单。

我的猜测是,部分是因为相关工具不够吸引人。如果我看了原始的卡片盒笔记法,要用神秘的编号系统和物理索引卡的话,我很确定自己内心的抗拒。看着那些装满卡片的盒子会马上让人产生审美上的“恶心”感。

实体版的卡片盒,装满索引卡的滑盒

我第一次接触摘录簿要感谢 Ryan Holiday 的一篇旧博文。 Ryan 也是用索引卡记笔记,但没有同样的交叉引用系统。我很确定他会按照主题整理卡片,应该也有专门为书籍项目准备的盒子。

这种做法很简单,足以让我开始练习,尽管我一开始就是用数字化的方式进行。我经常会在纸上画画东西,进行头脑风暴,我喜欢实体书,而且我对有触感的东西很了解。关于手写,Ryan 提出了很好的观点,手写确实会让你对进入系统的内容更加敏锐。

但是……让它见鬼去吧。我讨厌手写;我上小学的时候几乎就没拿到钢笔执照,从那以后,一切都在走下坡路。我不仅不想用装满索引卡的实体盒子,而且也不能用——至少,按照我目前的生活方式下不能用。Ryan Holiday 用防火保险箱来装这些东西;我只有一个手提箱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毫无疑问,索引卡对 Ryan 来说非常有效,他恰好是一名著名的畅销书作家,并且很可能直到最近才成为最佳选择。就过去历史而言,大多数的数字笔记工具都很糟糕,因为都陷入了文件抽屉的故障模式。

从这个意义上说,web 也同样令人大失所望。 谷歌已经被精通 SEO 的内容营销人员玩弄到了几乎没有用处的地步,wiki 也存在同样的层次局限性,而 Ted Nelson 对超文本最初的设想早已成为一个笑话:只有过分乐观的傻瓜和疯子还在追逐那些尘封已久的旧梦。

幸运的是,其中的一个疯子并没有停止尝试。

Roam Research 的卡片盒笔记

利用Roam Research实践卡片盒笔记法

当我初次邂逅 Conor 时,他研究这些东西已经有很多年了。当时我的做法还非常原始,但他让我迷上了这个愿景,我帮助他测试了早期的 Roam 原型。我们尝试过太多没有用的迭代。有时候这会让我感到沮丧,对他来说,这是他毕生的工作,而我只是一名光荣的 Beta 测试员。

但他和他的联合创始人 Josh 终于搞定了:Roam Research 在全球范围内一炮走红。

自然地,一大堆的克隆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头,抄袭 Roam Research 多年研究和开发的最终成果。对此我倒不反感,因为对于知识管理领域来说是非常的事情,对于消费者来说也是非常好的事情,因为可以有选择,对于推进合作研究的目标也是非常好的事情。

说实话,对 Roam 风格的工具做比较这个想法我甚至连考虑都不想考虑,因为我的偏见已经无可救药。有很多重要的因素需要考虑——本地存储、数据的可移植性、加密、移动app——对不同的用户来说这些特性具有不同程度的重要性,而且会伴随该领域的发展而不断变化。

Roam 之所以鹤立鸡群在我看来有两个结构性原因。首先是那些山寨版缺少独立想法层面的原子性——卡片盒笔记法的核心是有唯一 ID。其次,不像硅谷那些为了短期利益想法子赚钱的项目,Roam 是一项毕生事业。我知道 Conor 想用这个东西写一部火星宪法。

Roam 的主要缺点是很贵,而且学习曲线很陡峭。如果你有可支配的收入和时间,我强烈推荐用这个,但完美是好的敌人(别忘了我存在明显的利益冲突)。Obsidian 似乎是 Roam 目前最强大的替代品,也还有其他一些产品显示出很大的希望。

不管你碰巧选择了哪种工具,如果你的现代摘录簿不是数字化的话,我会认为你错过了机会。

关于 Roam ,说它消除了记笔记、合成与写作的摩擦是最常见的反馈之一。你不想对滑箱里面的内容过分挑剔。你应该可以只用写就行,不必可以去组织任何东西。也许你的意识流日记项与你几年后添加的采访记录不谋而合。这就是魔法所在。

光是深入挖掘一下这些连接,看看能够带你去到哪里就已经很有趣——那就像上维基百科闲逛一样,但感觉更亲密。一旦对图谱的导览加以升级,我们可以用 3D 来浏览摘录簿,那感觉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下一步是什么?

在知识管理领域的冒险中,我发现了三个奇怪的文明缺陷。一是一个人居然在接受约 14 年的正规教育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接受过如何真正阅读一本书的教育。对此我仍然感到十分沮丧,我在想,要是我从一开始就建立这种具备复合效应的资本来源的话,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第二点是保留一本摘录簿或者采用卡片盒笔记法的做法在学生、研究人员和创意人员当中并不普遍——尽管我认为这也许是因为缺乏工具,而我们可能正处在复兴的边缘。

第三个神秘的文明缺陷与记忆有关。Roam 对记忆留存帮助很大——联想的框架与助记器类似,你有很多机会去回顾一个想法:当你第一次看到它时,当你整理笔记时,当你把它挂在这个数据库里面时,通过定期暴露它还可以重新出现。

实际上,记忆东西的最佳方式是优化后的记忆。如果你对间隔重复系统(SRS)还一无所知的话,请准备好大吃一惊吧。就像卡片盒笔记法将记笔记从一个一时冲动的爱好变成一座长期的、相互关联的、具有复合效应的知识金矿一样,间隔重复把临时抱佛脚的填鸭式考试,变成了一个完美校准的系统,让你能牢牢记住东西,直到时间终结都不会忘。

译者:bo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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